校園純愛電影《你在我心上》改編自純愛小說教主痞子蔡的《國語推行員》,講述那在學校說台語會被懲罰的年代,愛講台語的班長蔡志常(張庭瑚飾),和班級特殊幹部「國語推行員」邱素芬(袁子芸飾)之間的浪漫愛情故事,男主角張庭瑚將引領觀眾穿越一場橫跨20年的痴戀。
自己執筆當編劇,從原著小說和母親經歷取材
蔡志常和邱素芬不打不相識,愛情卻悄悄在兩人之間萌芽,然而他們因為誤會,20年來不斷錯過、重逢,深情的蔡志常也始終默默守候。當時政府推行「國語運動」,在這樣陌生的年代背景下,身兼編劇的張庭瑚也做了不少功課,他剛接到電影邀約,先去看了原著小說《國語推行員》深入了解故事,同時從媽媽的說法做田調,「因為我媽是鄉下小孩,他們也是講台語,就從她那裡確認到他們那邊真的有這樣的職務,整個拍攝過程也是越來越了解,知道為什麼當時會有這樣的一個職務存在。」
要從蔡志常的少年時期演到青壯年期,從男孩長成男人,這中間歷經了20年,張庭瑚坦言,在電影開拍前,他和導演林錦和以及其他演員,已經有過一段長時間的訓練,培養出極佳的默契、熟識度,加上張庭瑚本身就參與了整個劇本創作過程,自然對整體故事架構更熟悉,「但因為我們是逆著拍,所以開拍的時候比較讓自己在狀態裡」。
笑虧蔡志常在感情中遲鈍到像「雷達壞掉」
蔡志常癡情守候邱素芬20年,連張庭瑚都不由得佩服,「我自己是真的覺得20年有點厲害」,然而他本身的戀愛經驗和片中角色大相徑庭,「這其實跟我的成長背景比較不太相同,因為我是運動員,所以方式可能就比較不是彈吉他,我就是打籃球、田徑隊那種,然後會上台頒獎」,陽光運動型的張庭瑚光是在球場上揮灑汗水就自體發光,吸引許多「啦啦隊」圍觀,同樣身為被動派的他笑虧蔡志常,「我的雷達比他好一點,他是比較遲鈍、甚至是壞掉那種,他不會接收到女方的訊息,可能太久沒有更新」。
「我沒有這麼閉俗,可能自己也沒辦法想像,因為現在社會氛圍跟狀態不太一樣,所以對愛情的表達方式也會不一樣」,儘管愛情觀幾乎是相反,張庭瑚卻和學霸蔡志常一樣都是數理強項,「我應該算數學滿好的,還當過數學家教,還好他在裡面不是什麼英文小老師,不然我可能會很崩潰」,身為理科人,片中要說日文就十分令人頭疼了,儘管張庭瑚已經演過三、四部戲都需要講到日文,他始終只能用硬背的方式,「就是日文老師錄音,我照念這樣子,因為我跟北村(豐晴)導演滿熟的,所以我們現場拍攝的時候有跟他聊,他就會叮一下,跟我說哪裡有沒有錯這樣」,因此現在早已全都忘光光。
片中蔡志常為了追求邱素芬會自彈自唱錄成錄音帶寄給對方,「也是因為這部戲,我才去學習到吉他的技巧,去學怎麼彈吉他」,同樣是為電影學習新事物,本身就是歌手的張庭瑚對於吉他相對得心應手一點,還為電影獻唱主題曲《我說了謊》,「其實從劇本確定改編開始我就開始學吉他,前面還沒確定要哪幾首歌的時候就開始自己上課」,即使已經殺青,他仍不時會接觸到吉他。
被陶晶瑩打屁股百下,頻頻「擦槍走火」痛到流淚
這次電影中有許多大咖演員客串,包括李李仁、陶晶瑩、王傳一、李國毅等人,張庭瑚過去就曾和王傳一、李李仁合作過,因此再共事也特別自在,但最讓他印象深刻的,還是和片中阿公蔡振南的對戲,「他很常會不按牌理出牌,一開始的時候其實會滿不習慣的,但後來慢慢開始能接到南哥丟出來的球或台詞,滿好玩的,大家都是很自在或很自然的狀態在演同一場戲」。
聊到被老師陶晶瑩打屁股的橋段,張庭瑚透露,儘管有做防護措施,還是讓屁股受到不小傷害,當時他被打了有一百下,那之後整整兩三個禮拜他都處於很不舒服的狀態,不太能夠坐著或趴睡,但有時候他自己都會忘記身上還帶傷,不小心「擦槍走火」,「還會有一些不知情的,像是阿公啊,或是臨演教官啊,都會擦槍走火,他們揮到、踢到可能又不小心中傷,好險那時候已經快殺青了,我自己是覺得很慶幸,如果是一開始的話,應該會整檔戲都在掰咖。」
電影中,蔡志常曾對兄弟阿勇都聽女友玉卿的話感到不滿,認為對方見色忘友,而蔡志常自己也為了家人和愛人放棄外派的機會,繼續留在家鄉台南。張庭瑚被問到現實中他對於「愛情」、「家人」、「友情」、「事業」的排序,透露他早已將朋友都當成家人,「所以是家人、愛情然後事業」,坦言蔡志常也是因為將阿勇當成自己的家人,當下反應才會那麼的大、那麼走心。
布丁吃法戰地圖?
蔡志常和邱素芬一起吃布丁的浪漫橋段貫穿整部片,張庭瑚在剛開始寫劇本時,就很認真研究「布丁的吃法」,意外提及他學生時期的可愛吃法,「因為學生時期的時候我們是用吸管吃,而且不是大吸管喔,是小吸管那種,不打開直接插著吸,我好像不知道學誰的,那可能是新竹的吃法」,突如其來的地圖炮讓全場笑翻,被問到怎麼不將學生時期的小習慣放入電影中,張庭瑚哈哈大笑,「因為拍攝上比較好看,用吸管吸,嘴巴很累然後還要講台語,就不太雅觀」。
「從前車馬很慢,書信很遠,一生只夠愛一個人」,在沒有手機、通訊軟體的80年代,只能透過書信、公共電話往來,人與人之間的關係因為距離而珍貴。想見證跨越20年的癡情守候、感受張庭瑚的深情,《你在我心上》將於21日全台上映,一同進電影院沈浸在零雜質的清新愛情故事中。
Editor _ Christine
Photograph _ Luke