金曲音樂人陳珊妮於上週3/14白色情人節發行新單曲〈教我如何做你的愛人〉,上線一週於今(22)日的【聽誰在唱歌-AI未來歌手已經到來】媒體記者會中,陳珊妮與台灣人工智慧實驗室創辦人杜奕瑾聯手揭示,這首歌的原唱竟不是她,而是由陳珊妮擔綱製作人調教AI生成的歌聲,是台灣首支最擬似真人AI單曲!陳珊妮與Taiwan AI Labs 跨界合作推出的〈教我如何做你的愛人〉也正式宣告AI未來歌手已經到來,另外為了讓這首AI單曲作品能更有意義,正式釋出的單曲封面到甚至交給串流平台上的宣傳照,都是全部用AI完成,在意義上代表的是台灣流行音樂與AI科技結合的重大突破!
近日AI的科技發展成為時下熱門議題,過去AI在音樂市場上大多只是用於重現逝者歌聲的懷舊片段,2023年陳珊妮與 Taiwan AI Labs 工程師合作,推出台灣第一首由仍然活躍於線上的歌手提供歌聲音源,並且親自指導、製作 AI 演唱的單曲〈教我如何做你的愛人〉。陳珊妮表示:「這是一首由陳珊妮演唱,卻又不是陳珊妮演唱的歌。」歌曲聆聽上如同陳珊妮本人親自演唱的輕重緩急、呼吸停頓,其實全由 AI 透過汲取大量陳珊妮自行錄製的數十筆高品質的人聲資料,去融會貫通陳珊妮的歌唱技巧,在反覆鍛鍊生成、修正己身的音準穩定性中,從而誕生「歌唱能力」。
陳珊妮堅持採用配唱真實歌手的技術,讓AI分別演唱不同長短的歌詞斷句,以取得後製時能剪輯的單字口氣,讓AI的Vocal顯得「更會唱」。長期以來AI的演唱大多被形容像一台「歌唱機器」,難以表現趨近真實人聲的情感,甚至為了掩蓋vocal 瑕疵在音樂上多半會選擇複雜的編曲配置,然而陳珊妮為了讓AI唱出真實情感並突破極限,〈教我如何做你的愛人〉試圖透過最單純、赤裸的慢板情歌,去挑戰 AI 演唱的情感極限。而幾乎毫無破綻的人聲,企圖超越日本「VOCALOID」與韓國「Supertone」的真人情感還原度,也推進了台灣的 AI Vocal 技術一大步。
〈教我如何做你的愛人〉由陳珊妮作曲,並邀請香港殿堂級詞人周耀輝作詞,陳珊妮請他參考AI 相關的經典科幻作品如:《雲端情人》、《銀翼殺手》等電影,去創作一首以 AI 為第一人稱獨白的歌、歌詞題材上則以「我學會愛人」來隱喻「AI 學習歌唱」的過程,終究得「以人為本」。歌曲編制上只挑戰不插電原音樂器(acoustic)的風格,僅找來爵士鋼琴手明馬丁 Musa 伴奏,讓AI 若想唱好,就必須學習陳珊妮,以揭露 AI 的歌唱極限!AI Vocal也因此被開發出溫潤柔和的情感面,陳珊妮表示:「除了感謝作詞人周耀輝在歌詞中運用了一些我過往作品的關鍵字,表達AI要成為我的愛人就要先學習我,讓這次合作充滿文本上的意義。也要感謝編曲、鋼琴演奏的樂手明馬丁Musa,其實一開始提供給他的demo就是AI演唱的,通過他的盲測讓我更有信心!最後的成品甚至連參與這首歌的其他專業音樂人們:周耀輝、混音師和母帶後期處理的錄音師等人都難辨真偽,沒聽出這是 AI 生成的歌聲,完美騙過專業音樂人們的耳朵!
陳珊妮還將完成的〈教我如何做你的愛人〉給自己身旁的製作人及歌手好友們盲聽並請他們分享聽後感,黃韻玲說到:「這是寂寞最美的表達,真的非常感動。」、王治平則稱讚:「What a beautiful song!這個年代還有這麼耐聽已經不多了。」另外兩位金曲歌后紛紛表達自己的感觸,徐佳瑩感性自省:「幸好有珊妮老師的歌,提醒我就算生兒育女也還是受困在愛的迴路裡…在這些那些過去未來之中保持謙卑。」、魏如萱想問:「你的愛人是煽情的還是純愛的?」K6劉家凱則表示:「我還在想,是不是把自己的碎片都黏好了,才會去愛。」製作人陳君豪感想細膩:「2:55鋼琴如漣漪一散,瞬間我聽到一些解答,關於愛,關於自己。」錄音師黃文萱說:「愛人或被愛的目的也許只是想證明不存在的存在吧。」許多粉絲及網友在聽完這首歌曲之後也紛紛分享自己的感受:「好聽哭了!已循環單曲上百遍」、「陳珊妮的歌聲總是讓人痛得欲罷不能」、「這首歌把愛寫成殘忍的詩,好美卻又令人心碎」。以上都再再顯示經過音樂製作人調教後的AI歌聲,也能成功地唱出趨近真實人聲的情感,並讓人們有不同的情緒感受。
在 AI 發展熱議的當下,創作人的興奮與擔憂並行,陳珊妮期望透過這首歌,促動所有關心藝術創作的人思考——如果 AI 的時代必將到來,身為創作人該在意的或許不是「我們是否會被取代」,而是「我們還可以做些什麼」。陳珊妮認真表示這次AI歌曲的合作,大大證明了「音樂製作人的工作是無法被取代的」。因為 AI 的配唱過程,終究需要由專業音樂製作人加入,以人類的美學和經驗去引導 AI昇華至擁有情感面的境界,這也是「人類的思考和意志,才是人之所以為人」的巨大宣示!
在記者會的最後陳珊妮也向大家表示,透過聆聽〈教我如何做你的愛人〉,我們可以試著去探討:「若 AI 已經能模擬原唱的一切,那麼原唱歌手、創作人的自身價值會是什麼?」而這首歌在可見的未來,報名音樂獎項後,也很可能衝擊既有的制度結構,比如:「法律上的版權所屬」或「AI 可不可以得『最佳女歌手獎』」⋯⋯等習題,都是我們未來將去思考的課題。